严格来说,这是慕容湛第一次亲吻顾湄,实在是,他前些日子里的一系列动作太快了。
前后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先是他将顾湄的衣服给扒了个精光,用手与手指给她的身体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来就是他扒光了衣服被顾湄看光了,然后他带着一种研究的心理顺带的就将她给办了。
根本就没有留出多余的时间让他来研究怎么亲吻顾湄的事嘛。
所以这次,慕容湛亲的格外的用心。
先是双唇轻轻的扫过她的双唇四周,再是在她的唇角流连了一番,最后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渡了自己的舌进去,在里面任意的肆虐了一番,再找准了顾湄的舌,强硬的将它缠住,重重的又吸又允。
这一番动作,由外至内,由轻至重,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反正顾湄就是已经交了白旗了。
她只觉得似乎是有两根羽毛在不停的挠着她的脚心。一枝挠的是她的右脚,另外一枝挠的则是左脚,挠的那个痒那个麻啊,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她傻乎乎的睁着眼睛任由慕容湛这么亲着她,完全忘了要闭眼这一说法。最后还是慕容湛一只手揽了她头,一只手移了过来轻轻的遮住了她的双眼。
眼前陷于一片黑暗中,唇上的感觉就更是明显了。先时还好,慕容湛温温柔柔的吻的她心中都快泛起了粉色的泡泡,但忽然,那粉色的泡泡咻的一声就被人给戳破了。
因为慕容湛忽然重重的吸允着她的舌,只将她吸的又麻又痛,痛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她开始挣扎,拼命的缩着舌头,但慕容湛貌似就是跟她杠上了,她越挣扎,他吸允的越用力。
忍无可忍,顾湄都想问候他母亲了。但抗议的话说了出来,到了口边变成的却只有呜呜咽咽不成句的嗯嗯声。
慕容湛遮在她眼睛上的手开始下移,顾湄可以看到慕容湛他此刻是闭着眼的,貌似沉浸在亲吻她的感觉中?
她被自己的这个设想给吓到了。
而慕容湛已经在开始解她的衣服了。
纵然是闭着眼睛,可他解她衣服的速度还是一流,顾湄根本连反抗都没得反抗。
反正,很快她就是被脱光的状态了。而这时慕容湛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了。
难得的是他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终于起身松开了顾湄的双唇。
顾湄暗暗的呼了口气,她觉得再这么被他给亲下去,明天自己的这舌头就别想要了。
但不过片刻,慕容湛又俯身下来了。不过这次,他的目标是她小巧的耳垂。
一口含入口中,伸了舌出去,时而允吸,时而又用牙齿去啃咬。顾湄觉得,他温热的气息就从她的耳朵里钻了进去,一直到了她心中,那口气还是吹的她麻麻的,痒痒的,浑身都直起鸡皮疙瘩。
慕容湛一面用口含着她的唇,一面右手又顺着她的光滑的身上一直滑了下去。
顾湄觉得,他一定是有某方面特别的爱好。譬如说,他的手不过在他的身上游移了片刻,然后又来到了他的私密处。一番在周边的抚摸之后,他的手指就那么缓缓的探了进去。
不过,好歹还是有进步的。前两次都是两根手指,这次好歹只用了一根手指。
这是,该庆幸还是该怎么着?顾湄百忙之中还抬头望了一眼那淡青色的帐顶,琢磨着这到底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值得庆幸的事呢。
只是,这次他探进去的是中指。只要一想到他现在在她的体内竖着中指,这感觉怎么就那么的怪呢。
但很快,她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考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因为慕容湛的手指开始动了。
虽然这次只有一根手指,但那根手指是最长的啊啊。一进一出,极具震撼性。而且他的舌现在还在啃咬着她最敏感的耳垂,那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着她的耳侧。
她很快的就听到了什么可疑的水声,她的脸轰的一声就开始发烫。
她安慰自己,这一定与自己无关,一定是慕容湛亲着她耳垂的口水。
但慕容湛低沉撩人的声音在她的耳旁轻声的响起:“湄湄,你又湿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又?为什么要说又啊混蛋。
顾湄觉得,她现在脸上是可以去做那铁板烧里的那块板子了。
甭管什么,往上一放直接就熟了。
她好想捂脸啊。她虽然是认命的任由慕容湛对她做着这些少儿不宜的事,可是,能不能有点骨气不要有什么反应的啊摔。
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
但很快的,她又安慰自己,这个身体是红摇的,不是我的。所以,这并不代表她不争气。
握拳,对,一定是这样的。
慕容湛在她的耳旁低低的笑。然后缓缓的将自己的手指撤了出来。
顾湄舒了一口气,觉得这酷刑总算是结束了。但很快的,她只觉得胸前一凉。
目光看了过去,慕容湛正将刚才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中指在她的顶端来来回回的扫着。
看这样子,是将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液体抹在她的那两草莓上?
顾湄觉得,她以后要是活不下去了,就改卖铁板烧去吧。
现成的材料啊,什么材料直接往她脸上一放就熟啊。
她微微的仰着头,眨巴着眼望着帐顶,不敢出声。
而慕容湛的唇已经是慢慢的移了下去,将一颗草莓含在口中开始裹弄了。
顾湄体内奇异的有一种麻痒的感觉四处流窜,就像是忽然有几千几万只的蚂蚁在同时的在她的身上爬。
她紧紧的抿着唇,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慕容湛裹弄了其中的一颗草莓。草莓原本是粉红色的,现在经由他一亲,唔,看起来水光润泽的,在盈盈烛光下看起来竟然是,亮晶晶的。
他抬眼见顾湄双眼紧闭着,更是死命的咬着下嘴唇,眉间也是皱了起来。可是她的脸却是如最好的胭脂一样的泛着红色,就连全身,那也是泛着绯色的。
这样一幅倔强的样子,当真是看起来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