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当然不给,结果他就动手抢。
大哥当场训斥他,他说大哥多管闲事。
大哥没理他,拽着爷将爷送回住处。
爷以为,这事就算过去了。
过几日,二哥趁爷去净房时,将爷堵在净房里,让爷将笔让给他。
若是爷不让给他。他就将恭桶扣在爷头上。”
梁王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白如月听得又是心痛又是来气,“这人,怎么跟个小霸王似的?后来呢?爷让给他了。”
梁王见白如月义愤填膺的样子,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都过去许多年了,有什么好生气?
给了,能不给吗?他带着三个侍从堵在门口,爷那会儿,小胳膊小腿的,打不过,骂不过,不给能咋样?
就是给了他,他还将爷揍了一顿,说爷不听话,该揍!”
白如月气得难受,“爷不是给了他吗?他怎么还揍爷?爷没给父皇说说?”
“父皇每日处理不完的国事,已经够忙了,爷不想拿这些琐事去烦他。
况且,以二哥的性子,若是知道爷去告状了,会没事找事的来找爷的茬。
爷给了他,离他远远的,惹不起就躲远些。这话,还是秦风阳私下的对爷说的。”
白如月心里说不出的滋味,靠在梁王的怀里,轻声说道:“爷,你小时候过得太苦了。”
梁王低下头了看着白如月,轻声问道:“怎么?心痛爷了?”
白如月迎着梁王的目光,点头道:“嗯,听了心里堵得慌,好难受。”
梁王将白如月搂紧,安慰道:“都过去了,月儿不必难过。
诸如此类的事,不是一例两例,二哥就是这样,只要入了他的眼,不管是什么,他总要想办法弄到手。
秦风阳知道他的性子,才会求爷为秦欣保媒,就是想寻一户不畏惧二哥的人家。
爷原本担心二哥对秦欣下黑手。
若是下黑手,秦欣肯定就毁了。
爷没想到,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来抢亲,这事过到众目睽睽下,到是让爷心里踏实多了。
韩老夫人去宫里向父皇讨公道,惊动了父皇,对吕哲和秦欣就有利了。接下来,看父皇怎么处置这事吧。”
白如月仰头问道:“爷,晋王抢亲这事,咱们要不要做点什么?推波助澜什么的?将事儿闹得更大些。”
梁王迎着白如月的目光,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摇摇头道:“不用,父皇身边,有个南宫行,能力非同一般,咱们若做了什么,一定避不开南宫行的眼目。
二哥与爷,始终是兄弟,虽然他从来不把爷当弟弟看,但咱们还得敬着他。月儿明白爷的意思吗?”
白如月想了想,问道:“所以,爷明明知道晋王做了许多坏事,却要装着不知情,对吗?”
梁王微微叹口气,说道:“管教二哥,是父皇的事。
天下父母心,做父母的,总希望孩子能兄友弟恭,团结友爱。”
白如月点点头,“是这个理。那咱们静观其变吧!不过,秦欣既然嫁给吕二哥,妾身就不想看到她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