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您孙媳妇的光芒肯定不会被掩盖住的。您明天就坐在家里等着电话吧!我估计,到时我们家的电话非得让人打爆了不可。
还有啊……您得想好,到时为叶子庆祝的时候请几桌人合适、都请谁来合适。我想等报道一出来,您请的人肯定得增加上不止一两桌的数量。
您还得想好,我们要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庆祝……
总之,要面临和准备的问题会有很多,要准备些日子才行呢!”
说到后面,吕燕还真觉得事情得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所以也提醒卫戍国道。
“人多好,人多才热闹。我们到时多请几桌,又不是请不起。
至于请谁来不请谁来的,也是件小事。只是你说的我们要以什么样的形式来庆祝的事……这事是得要好好的想一想。
不过没关系,我们不是得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才会办的吗?还有一段时间,来的及,我们可以慢慢仔细的考虑。”
卫戍国说完,已经开始皱眉思考起来。
“爷爷,您就听我的,还是不要庆祝了好不好?
如果您想庆祝的话,等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我给您多做些好吃的,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个饭、聊聊天儿,这该多好!
我们家不像别人家,尤其是您和大伯都在这个位置上,如果大操大办的,肯定会对您、对大伯以及我们家造成不好的影响。真的没必要,爷爷……”
萧婉恳切的劝说着卫戍国。
越听卫戍国和吕燕他们的对话,萧婉就越觉得头大,什么请客、都请什么人、还有什么方式什么的……从萧婉的内心深处来讲,她实在是不愿搞这么个庆祝的仪式。
萧婉总觉得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但是这样的话又不能说出来,毕竟卫戍国他们都是出于一片好意,而且又是出于对自己的爱护之心。
没办法的情况下,萧婉只得把求助的眼神在屋内其他人的身上都扫了一个遍。
结果目光扫到卫栋和吕燕的身上时,收到的却是两个人完全拒绝的表情。
在扫到卫寒青、卫寒山和卫寒北三个人的身上时,三个人只能给予萧婉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萧婉最后将仅存的期望落到了卫寒川的身上,却气的她恨不得立时上前狠狠的咬上卫寒川一口。卫大营长的表情,简直和卫戍国如出一辙。
“你这孩子,小小年纪考虑事情就是考虑的太多。我们操办怎么了?这是光荣的事,这是全国独一份儿的事……
这么一件光荣的大喜事,不操办怎么行。再说,我们又不收人家的红包、礼金什么的,我们有什么可怕的。”
看来萧婉的话卫戍国是完全听不下去的。
“大伯……您说句话吧!我是觉得真的没必要,不就是一个考大学吗!和你们这些流血牺牲、上阵杀敌的英雄军人们比起来,我这又算是什么呢!
这样比起来,我倒更觉得难为情了。”
萧婉见自己的想法和意见在卫戍国那里完全说不通,只得把目标转移到卫栋的身上来。
“高考与当兵,这两项是不一样的性质。
军人流血牺牲、上阵杀敌……那是作为一名军人的天职。当然,我绝不会否认军人的伟大。
而你考大学拿到第一名,那是全国的独一份儿。是因着你自己的努力和刻苦、还有所付出的一切才得来的结果……”
卫栋说到这里的时候,环视了一下屋内的众人,好像要从另外几位军人那里得到对于自己所说的话的认可。
停顿了一下,在得到除了萧婉外所有人赞同的目光后,卫栋继续说下去:
“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成绩,重要的意义也不止是对于你各人,而是对于全国所有以后要参加高考的学生来说,都是一种正面而又积极向上的引导。
所以说,性质不一样,角色不同,两厢没有可比性。
你就听了你爷爷的吧!我们操办一下,没什么的。对我们和我们卫家来说,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萧婉求助无望,看来卫栋也是和卫戍国一样,一心想为萧婉庆祝一下了。
“大伯母……大伯母啊!您快点儿说说话,您说句话吧!”萧婉最后只得把仅存的一点希望的目光,放到了吕燕的身上。
“这个呀……看现在这样的情况,好像要说服你爷爷和大伯他们,真的有些难度呢!
爸,叶子考虑的也有道理,要不……我们把操办的规模稍稍搞的小一些吧!
除了我们自己家的人,再请一些和我们平时关系走得最近的,还包括川子的那些发小儿什么的,其他的人也就不用了吧!
不然的话叶子也不认识那些人,到时弄得她也拘谨而且也会很累。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