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快哭了:“就嗨我师父哪里比得上师叔您啊,您比他可强太多了我师父跟您比,那简直就是萤火从跟太阳相比啊,不值一提”
地煞公瞪起眼睛:“你敢说我大师兄的坏话”
“嗯”龙傲天睁大了眼睛,心说你他妈的到底有谱没有啊你两头堵我可还行
地煞公怒道:“我和大师兄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宛如手足你既然拜入我大师兄门下,竟然说自己师父的不是我打死你个欺师灭祖之徒”
说完一个耗油跟,给龙熬打到飘起来,上天去傲天了。
剩下的三个人一起仰起头,看着天上的龙傲天,都被洒了一脸的血。
龙傲天摔在地上,感觉自己几乎只剩下一口气了,腹部的伤口再度崩开。
剩下的三个人,陆程文擦去了脸上的龙血,低着头,皱着眉,若有所思。
那俩天王抱着死人头,哆嗦得不行。
荡寇天王和车骑天王现在恨死入山这个决定了。
他们恨死骠骑天王了
很奇怪,他们不恨姜小侯,也不恨地煞公,一想到姜小侯,只有怕,没有恨。
一看到地煞公,就只有畏惧,没有恨。
这就是弱者的心理。
哪怕他们手里握着火箭炮,也不敢去恨真正的狠人儿。
地煞公接连跟两个人聊天,那俩人的惨状,大家有目共睹。
现在,轮到陆程文了。
地煞公看着陆程文:“小子,你想什么呢”
陆程文都不看他,只是摆摆手:“你先和他们聊吧,我有些事没想明白。”
“哦,那你慢慢想。”
地煞公一指车骑天王:“该你了你说”
车骑天王当时就急了:“前辈,凭啥跳过了他啊明明是该跟他聊了啊”
“对啊”地煞公也反应过来了:“凭啥你就跳过了啊”
陆程文抬起头:“都说了我在想事情,想事情呢”
“哦。”地煞公对车骑天王道:“人家在想事情”
车骑天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也行”
地煞公道:“你说我有错吗”
车骑天王摇头:“没有”
“肯定点”
车骑天王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坚定地道:“肯定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都追杀我为什么害得我要苦修十五年,才能重返江湖为什么”
车骑天王心说这特么都啥呀
咋又十五年啦
五、十五、五十开啊
“我前辈啊,我们今天已经很倒霉了。我们这阵子,我比您苦啊”
“你等等。”
地煞公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看了看舌头。
“你最近毒药没少吃啊你吃那么多毒药干啥”
车骑天王一提这个,眼泪哗哗的:“我都是被人强喂的。”
“谁这么缺德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
车骑天王道:“好多人,遇见我就给我吃毒药”
地煞公啪地给了他一个大逼兜:“你特么傻呀人家给你毒药你就吃”
“我不吃他们打我”
地煞公又给了他一个大嘴巴:“打你你不会打回去”
车骑天王鼻血混着眼泪:“我打不过啊打不过就死给他们看啊男人大丈夫,能受这种屈辱你还是男人不”
“在想当初后汉三国时期,有一位莽撞人,自桃园结义以来,大哥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主大树楼桑”
陆程文道:“跑题了,咋还说上莽撞人了呢”
“啊”地煞公回头对陆程文道:“对不起啊”
回头啪地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嘴巴子:“好好听着”
车骑天王一脸委屈,跟挨了打的五岁孩子一样,捂着脸:“我没说话”
地煞公再次酝酿情绪:“在想当初”
又回头嬉皮笑脸地对陆程文道:“哎这么开场是很容易进惯儿哈”
陆程文笑了:“基本功太扎实”
地煞公回头啪地又给了车骑天王一个大嘴巴子:“别打岔啊”
车骑天王感觉,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啊
这老变态对自己是说打就打,说骂就骂啊,连个理由、前奏都不需要,伸手就是一嘴巴啊
地煞公:“在想当初,五老翁联手追杀我一个人我大师兄更是追了我整整三年追到了当阳桥五老翁大吃一惊,想当初我大师兄曾对他们言道,他有一结拜二弟,姓地名煞字地煞,在百万军中取上将之首如探囊取物,反掌观纹一般,今日一见,果然英勇”
陆程文:“嗬”
地煞公:“五老翁撤去某家青罗伞盖,要观一观那我武艺如何。”
陆程文:“对”
地煞公:“青罗伞盖撤下,只见我豹头环眼,面如韧铁,黑中透亮,亮中透黑,颌下扎里扎煞一副黑钢髯,犹如钢针,恰似铁线”
陆程文:“好”
“头戴镔铁盔,二龙斗宝,朱缨飘洒,上嵌八宝:轮、螺、伞、盖、花、罐、鱼、长,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内衬皂罗袍,足蹬虎头战靴,胯下马,万里烟云兽,手使丈拍大腿:“嘿”
地煞公:“站在桥头之上,咬牙切齿,捶胸愤恨,大骂:“五老翁听真,呔,今有你家地二爷在此,尔等或攻,或战,或进,或退,或争,或斗,不攻,不战,不进,不退,不争,不斗,尔乃匹夫之辈”
陆程文:“帅”
地煞公:“大喊一声,他们五个退后;大喊二声,他们开始抄家伙大喊三声,我把嗓子喊劈了后人有诗赞之曰:一人力敌五老翁,双刀踏雪气如虹。九命妖狐不畏死”
地煞公卡壳了。
陆程文赶紧接上:“万古流芳,大英雄”
“好”
地煞公和陆程文击掌庆贺演出成功。
陆程文抹着眼泪:“成功”
“成功吗”
“成功。”
“最后一局卡壳了。”
“没事,我圆回来了。”
“哦,谢谢谢谢。”
车骑和荡寇都懵了。
俩人脑子都转不动了。
这什么东西这俩人干啥呢陆程文刚是不是捧哏了
这老东西最后还是入惯儿了吧
地煞公看着车骑天王:“这下,你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