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程文下车大皮鞋就踩着舵主的手背。
掏出一支烟点燃。
墨镜镜片上反射出跳动的火苗,此时的陆程文,气势吊炸天。
财务主任一看舵主被汽车压了,当即大喝一声:“舵主我跟你拼啦啊”
众人一拥而上。
此时金坨王从天而降,一脚踹飞了一个
军师也从另一边从天而降,一扇子拍趴下一个
华雪凝从车里钻出来,长剑一翻,挑翻了两个
一甩长剑,威风凛凛地站在陆程文身边,眼神凌厉。
这三个人这么一站,对方刚要发起的冲锋,瞬间停止了。
财务主任举着双拳,大喊着已经快冲到跟前了,看到了金坨王和军师已经落位,继续叫着:“啊”
然后掉头,往回开
回到一个安全的位置,转身面对陆程文,才停止了嘴里的“啊”。
喘着气,朗声道:“陆程文,请你放了我家舵主好不好”
陆程文摘了墨镜:“这孙子干嘛的”
金坨王咬着牙:“财务主任,钱都在他那里,我们只能喝粥。”
财务主任道:“大家准备好敌人是来找碴儿的”
陆程文摘下墨镜,叹口气:“这本书真二,就特么没几个正常人。”
我不是找茬的,还是来拜寿的
那边徐雪娇喊道:“小陆子,我手腕都疼啦”
话音未落,铁坨王瞬间出现,一刀斩断了绳索,扶着徐雪娇救了下来。
同时,铜坨王也出现了,救下了赵刚。
徐雪娇落地以后,踮起脚尖才够到铁坨王的肩膀拍了两下:“辛苦你了,小铁汁”
陆程文心说:
你给人起外号倒是很顺手啊。
陆程文一跺脚:“说你们舵主呢”
“在你脚下。”
陆程文刚要低头看,一把弯刀已经快如闪电地削向了陆程文的脚腕。
金坨王眼疾手快,拉开陆程文,长剑荡开了弯刀。
舵主阴着脸,站起来,松开手,被抬起来的越野车哐当落地。
“陆程文我们又见面了”
陆程文摊开手:“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何谈又呢”
“你上一次,埋伏了两个高手,你还开车压我,你忘记了吗”
陆程文一愣,一指舵主:“你偷我草皮啦”
舵主快气死了,草皮是他这辈子最羞辱的事情,没有之一。
舵主弯刀瞬间攻过来,但是金坨王直接迎面冲了过去,和舵主一瞬间拼了几刀。
两边的人都没动。
陆程文这边可以说是精锐尽出,毫无保留了。
而舵主这边带着的也是自己手下的最强战力,所有黑衣卫和白衣卫的人都已经悉数到场,其实高手极多。
舵主后退几步,跳到了自己人周围,所有人一起松了口气。
陆程文这边的人也快速收缩,将陆程文和徐雪娇围在中央。
军师眯起眼睛:“老贼,竟然带这么多人抓我家陆总”
天字卫大喝一声:“放屁抓一个陆程文根本用不了这么多人,我们是来分钱的”
舵主回头瞪了他一眼:“陆程文你应该知道,见到我,就是你的末日”
陆程文哼了一声:“这话龙傲天现在都不敢说,你算个得儿啊金坨王,干死他”
“是”
“金坨王”
“那个人就是金坨王”
“以前只是听过他的名号,想不到真人还蛮帅气的”
“不对他他怎么跟陆程文在一起不是出差了吗”
舵主这边很尴尬。
此时金银铜铁,四大坨王都站在一起。
“在下金坨王与各位兄弟共事多年,但是见面,还是第一次,失礼了”
“在下银坨王”
“在下铜坨王”
“在下铁坨王”
另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胖瘦头陀和元芳。
陆程文现在手下人才济济。
全是舵主的
舵主那边的人群骚动起来了。
此时财务主任道:“大家不要慌四大坨王集体谋反,但是论战斗力,还是我们这边更强我们黑衣天、地、人、合四卫,白衣天、地、人、合四卫,还有舵主本尊在此,此战我们必然会获得胜利”
舵主阴着脸:“铁坨王,我先问你,你第一天到雪城,到底发声了什么为什么会认错少主,走上不归路”
铁坨王张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事儿不太好开口啊。
徐雪娇道:“哎呀,你真麻烦,认什么错啊铁坨王他冰雪聪明,怎么会认错呢他是一来到这里,就遇到了陆总,和陆总惺惺相惜,成为了知己,所以才投靠陆总的,对吧,小铁汁”
“啊对对对认鸡毛错龙傲天那个怂样我会认错我就是故意揍他我揍了他好几顿骨头让我打断好几十根,还从悬崖上让我踢下去了没摔死他算他走运”
舵主瞪起眼睛:“你唬谁你和陆程文惺惺相惜人家只当你是他的一条狗而已”
“那又怎么样”铁坨王道:“难道在你的面前就不是狗了吗出去执行任务,钱就那么一点,住星级酒店都不行,连瓶好酒都喝不起回去报销,那个财务主任东拉西扯,不给点油水就要搞事情老子受够啦”
铜坨王道:“就是每次赚的钱就归你们,我们就拿一点点。还实行恐怖统治,反复告诉我能爬到这个位置多不容易,要我珍惜如果犯错,跳门,就会有组织内的高手清除我们现在老子就是反了来呀你来清除啊”
舵主咬着牙:“银坨王金坨王你们可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我亏待你们了吗你们的待遇,是整个分舵最好的”
银坨王一推手:“首先,请叫我银总。”
“我靠”
银坨王穿着笔挺的西装:“以前我出门都是装腔作势,现在我是真正的大圣集团保安部高级顾问、安全组名誉组长、高级安全协会会长,以及总裁办公室高级参谋长”
舵主睁大了眼睛:“这特么都是虚职陆程文在玩儿你,就知道你好这口”
银坨王一瞪眼珠子:“怎么能是特么虚职呢我实打实地拿年薪,公司给配车,给分了房子,手里有股份,年底有分红哪儿虚啦”
金坨王道:“阿银,舵主是个非法组织的头头,你跟他说这些,他听不懂的。”
舵主最后看着军师:“你又是为什么”
军师似乎走神儿了,一直低头思考着什么,此时抬起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