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熙修被她的话激的来了几分恼意,他眉头皱皱的,“盛小太太,我也是有脾气的,嗯?”
从去南洋到之前冷战的那两天,他都唤她慕小公主,偶尔实在是生气的狠了,才会喊她慕小照。
现在,误会解除了,他盛小太太叫的越发顺口,且抑扬顿挫中又能窥探他心里那些暖暖而缓慢的情愫。
就像是现在,他明明挺生气,却还是能从他的口吻中听出那说不出道不明的宠溺来。
慕照走后,盛熙修就去接着开先前中断的军事会议。
这会议持续到天亮才初步达成协议。
会议结束后,霍枭跟盛熙修在军营附件靠水渠的地方抽烟。
深山清晨上了很大的白雾,一米之内只隐约能看到人模糊的影子。
两人一人靠着一颗百年歪脖子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盛熙修吸了一口烟,见霍枭指间夹着的烟迟迟没有吸,奇怪的问了一句:“你戒烟了?”
霍枭嗯了一声,“是戒来得,看你抽,犯烟瘾。”
盛熙修舌尖鼓动了一个包出来,眯了眯眼,深不可测的看着一身橄榄松枝绿的男人,嗤笑:“你不要告诉老子,是因为老子女人让你戒的,你就戒了?”
霍枭答非所问,冷淡的口吻:“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