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修士教我如何舔人家的屁眼,找流浪武士教我如何撅屁股是吧这样的更好,我消受不起呢”约翰讽刺道。
“可笑的是,你嘴里鄙视、心眼儿里瞧不起的赌鬼,偏偏是整个河间对我最好的人,而不是修士和流浪武士。”
亚瑟有点惊讶,原来他是小时候就开始被人那样了,怪不得这样。
“可你也不能杀了你父亲,他可是真心实意对你好。”
“他自己的人生不如意,为什么要强加无谓的努力在我头上咸鱼翻身还是咸鱼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就不懂吗”约翰急促道,仿佛一口气憋了很久。
亚瑟想了想,也是。
维斯特洛大陆上的平民是真的没有晋升途径,和平年代就是让领主们薅羊毛的大肥羊。
还不能跑的那种。
毕竟大陆的其他地方都是这样,东边的厄索斯大陆则没有安全保证。
约翰缓了一会,感觉身上不是那么疼痛了,慢慢道:“在老爷您发表伪善的批判前,还是先看看他有没有你这样优越的家庭条件吧”
虽然身上不疼了,可约翰忽然瞥到了自己父亲的遗体。
那个望子成龙的地下室仆人,此刻正躺在墙角,眼睛虽然阖上,却似乎仍然盯着他儿子看。
而此刻,那个别人家的孩子,那个被父亲一直拿来和自己比较的孩子,正用他们贵族的思维,在死前也要羞辱自己一番。
下辈子,我要当爹,让西里尔当儿子,让他瞧瞧,我是如何教育孩子的。
约翰这样想到。
“你还是快点让我死吧,一锤结束我这条烂命,免得脏了您的眼睛和耳朵。”
亚瑟也想不出反驳约翰的话,于是举起大锤,一锤爆浆。
其他的几个赌鬼都默默不言。
“大人,是要杀了他们吗”哈维尔请示道。
“我们的人手也不是那么充裕,带他们回去,起码还是九个成年男人,还是能搬得动石头的。”心情不是很好的领主大人这样吩咐。
“谢谢大人的宽宏大量。”
“七神保佑您”
剩下的菠菜居士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八人快速收拾,将不能走路的赌鬼们放在了牛车上,带着其他赌鬼返回红磨坊。
毕竟这里是渥德家的地盘,布莱伍德的领地也不远,亚瑟长时间呆在这里,不是很安全。
钱是找回来大多数,亚瑟却没有舒展心情。
他是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三观正常的灵魂,虽然有时候也想过过领主老爷的瘾,可绝无有将领民们当奴隶欺负的心。
人人平等和友善互助刻在了dna里。
约翰和西里尔的死,并没有让丢钱的他解气,反而有种罪恶感。
毕竟正是他和原主父亲这种贵族的存在,才让西里尔父子俩成为了悲剧。
咸鱼翻身都拯救不了的悲剧。
布莱伍德那种不拿平民当人的贵族,和自己这种拿平民当人的贵族,不都是欺压在平民头上的寄生食利阶级吗
亚瑟感到这和自己接班人的思维有了冲突,但他也无力改变这些。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底层贵族,怎么能改变整个维斯特洛大陆的社会形态呢
他能做到的,就是更好的履行自己领主的义务,更好的守护自己那两千多的领民。
这样才不会辜负他们交的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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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个骑砍笑话:
我:“听说你和小林领主不和”
老王领主:“听说他在追求小芳女士,我准备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听说你和大黑领主不和”
老王领主:“听说他在追求修女小姐,我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听说你和帕拉汶领主不和”
老王领主:“听说他在追求我的妻子,我打算给他点颜色瞧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