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是这么说,年轻人,先成家再立业也是可以的。”白慧道。
白漠伸手握着顾西迟的手:“西迟,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
没有什么,比牢牢将他留在身边更重要,她要的,都不许反悔。
“让他们再自己想想吧。”
徐文终是帮着儿子说了一句。
白芳也笑,端起酒杯:“也是,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考虑吧,你们多吃菜,多吃菜。话说,上一回我去西雅图,没有找到什么正宗合我胃口的中餐……”
话题在谈笑中转移,顾西迟借故说去洗手间,离开了席位。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清凉的流水泼洒在脸上冰凉又清醒,脑海里回忆起在家时母亲的话。
“如果你不跟我一起回西雅图,留在这里就好好跟白漠在一起,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你。”
那夜酒后,他与白漠发生关系,这事情已经被两家所知,顾西迟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背负罪责的人,在赎罪。
白漠确实对他很好,但她总是不问他意愿,买下许多自认为合适他的贵重物品送给他。
如果说一开始的车子跟资金算是他借她的,也是他急需的,那么后来那些,一件件只会增加他的压力。
感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曾经他与情天在一起,两人偶尔互送东西,都是了解过彼此,深知对方会喜欢的礼物。
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他在交往中,他自己,却一点感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