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弹力气要比以前大的多,时玉儿摸了好久才把痛苦按下去。
“很痛诶!”
“知道痛就别胡说八道。”
“我敢拿你下辈子的性福发誓,我说的句句都是真话!”
时玉儿还学会了现编现卖。
韩爵之闻言又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能不能给你性福,到现在你心里还没数?”
“……”滚你大爷的!
不就是被你破了处嘛,又没全垒打,谁知道你会不会半路突然焉掉……
这番话,借时玉儿十个胆她都不敢当着韩爵之的面说出来。
“呵呵,韩先生,话题岔远了,言归正传,解释的话我已经说完,你信我还是信她?”说完伸手指向宁乐。
宁乐突然被点名,条件反射的蹙眉装可怜,“韩少,我说的也是真的……”
韩爵之没看宁乐一眼,目光跳过她落在成孔身上,“你送她回去,等阿澈那边找好地方,你们一起搬过去住。”
听到这番话,宁乐眼前黑了一下,脸色倏地变得惨白。
爵之居然不信她,居然信了时玉儿?
不……
这不是真的!
“韩少,时玉儿拿刀伤我,为什么要我走?难道要走的不是她吗?”
“对啊,韩少,宁小姐何错之有,你为什么要把她赶走?错的人明明是时玉儿!”
成孔情绪激动得额上青筋暴起,明明是对韩爵之说的话,视线却一直盯着时玉儿。
这个贱人,爵之快被她带傻了!
韩爵之面无表情道:“玉儿说她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我不管你们唱的是哪一出,下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玉儿,我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说话,滚出去。”
说罢,男人身周突然爆发出一股凌人的寒意,几欲把空气冻结。
这是韩爵之发怒前的征兆……
宁乐还想说点什么,成孔识趣地把她拉走了。
病房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一下安静了下来。
时玉儿躺回床上,眼睛看向别的地方,小声说:“你信我,说明你脑子没问题,我没碰过那个女人。”
韩爵之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沉声道:“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受伤。”
切,谁心疼这种人,真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