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iao那个眼神有故事啊”
“我看见了那个飞吻”
“你说管理者会不会和那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不至于吧他们总共就待了几天啊。”
“也有几天了好咩”
“淦,那武器店的老板娘怎么办”
“大新闻管理者大人与商队女佣兵不可说的一百万字小故事”
“啧啧,不简单绝对不简单看样子还是个黄毛本”
“懂了,回去就让鼹鼠老兄画本子”
啧。
这些人真的是。
看见白胳膊就想到大腿。
楚光眉毛抽搐了下,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吐槽的冲动,保持住了一名npc该有的矜持。
咳嗽了一声,他用命令的口吻,催促那些停下来八卦、忘记正事儿的玩家们继续干活。
“动作快点”
“趁着正午的雪没刚才那么大,我们要把所有货物拖回去”
在楚光的催促下,玩家们总算是不在磨蹭,手脚麻溜地将打包好的货物装上了木板车。
即便他们嘴上还是叽叽喳喳,从头到尾就没停过。
总算收拾好了东西,一行人准备上路。
看着身后的寨门,负责当班执勤的工地少年与砖上前一步,向楚光请示道。
“尊敬的管理者大人,请问这座据点怎么办还需要继续守着吗”
据点里什么东西都没了,他在想如果不需要了,是不是可以提前把任务奖励给领了。
楚光思索了几秒,下令道。
“寨门烧了。”
“剩下的,留给异种。”
这座据点距离玩家们的复活点太远,而且地理位置上也没什么战略价值可言,留着更是没有必要。
况且仅仅是站在里面,楚光都感觉自己的san值在掉。
真是想不通这些掠夺者们,到底是如何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住下来的。
工地少年与砖兴奋点头,领命说道。
“是”
搞破坏,可比砍树有意思多了
玩家们的搜刮能力,楚光是信得过的。
那简直叫一个挖地三尺,别说是连藏在柜子旮旯里的筹码都不放过,狠一点的干脆连柜子都整个搬回去了。
整个血手氏族的据点,几乎没有剩下一件还能用的东西。
而那些被剩下的东西,要么是不方便带走,要么便是实在没有回收利用的价值。
比如仓库里的那些风干肉。
很明显,这些肉有相当一部分,都不是从正常猎物身上取下来的。
经过了风干处理,很难从外观上区分哪些是猎物的肉,哪些是同类的肉。
出于精神洁癖,楚光干脆都不要了。
其中一部分当饲料扔给地牢里的掠夺者俘虏们吃了一阵子,剩下一大堆干脆就这么挂在轮胎厂仓库的悬梁上。
权当是喂老鼠和蟑螂了。
至于像是羊角薯之类的薯类,颗粒饱满的谷物,以及一种长得和大白菜很像的蔬菜,楚光倒是让人运回去收着了。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
尤其是那些蔬菜,加起来有三四千公斤的样子,和谷物、肉类混搭着吃,够吃很长一段时间了,还能均衡克隆体们的营养。
不出意外,这些粮食大概是那些掠夺者们,从布朗农庄打秋风弄来的。
除了粮食,还有一些像是鬣狗皮、鹿皮、野猪皮甚至是熊皮之类毛皮,算下来得有230件。
这些毛皮不大可能全都来自贝特街。
贝特街总共也就一百户人家,就是把老水蛭的骨髓抽了,都未必能凑齐这些贡品。
楚光推测,这里面肯定有相当一部分,是附近其他幸存者聚居地贡上来的。
这些掠夺者们忙碌了一整个秋天搜罗来的赃物,还没来得及享用多久,便全都便宜了它们的新主人。
而楚光这边自然也没有将它们还回去的打算。
废土上的规则。
谁捡到,就归谁了。
寨门燃起熊熊大火,被北风吹飞的火星子,不断地往主楼的方向飘着。
看着眼前的火,想到那两本日记上的内容,楚光心中有些微妙的感慨。
拔出插在腰间的“银蛇”左轮,他对着天上开了一枪。
“砰”
枪声在冰雪覆盖的街上回荡,淹没在风雪中,算是告解了死在这里的亡魂。
挥掉枪管上飘散的白烟。
楚光将左轮插回藤藤做的枪袋,转身看向了等待着的玩家们,走在了他们的前面。
“回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