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弓营中早没有了路然轻,只有书信一封。 “邺王殿下,既不肯亲自来请我,必是派人来杀我,只怕是觉得战车图纸在手,便可鸟尽弓藏,果然并非明主,看来天下无知已,唯有自立。今日借你天下,他日,却必是要再让还给我的。路然轻,敬上。” “将你部五千骑尽派出去,四下搜捕,定要杀了此人一定要见首级”牧云栾暴跳着。 就在中军营远处的高坡之上,那年轻人迎风立着,衣袂飞舞。望着大地上无边的灯火和奔驰的军旅,放声大笑,如同天下已入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