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做的是触犯法律的事”她忍不住叩着桌子提醒着，“现在李明杰犯的罪他没活着受，死了也就不用受了，可你的罪是要这么受下去的，你这么做值得么”

他听了这话兀地笑出了声，这笑声越来越疯狂越，他从身体里发出了一声痛快“值”

他早就知道有什么一天，他从不惧怕有这么一天。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她方才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个问题，“告诉你白依婷这件事的人是谁”

监控室里，张帅和白山看着屏幕，听了答案两脸无语，没想到这件事背后竟然还能牵扯一个人来，得了，这次又得加班了。

正当两人准备回去，没想到蒋溯尔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审讯结束了”他微微喘着气，看起来是匆匆赶来的。

张帅见了他，表情变得不正常起来，一边推着白山起来，一边说着“正在收尾，她还没走，你要不要看看。”

蒋溯尔眸色深谙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坐了下来。

“看谁啊”白山不明就里地问着。

转头看向屏幕里，她干练沉稳，屏幕外，他载着温柔，心里怀着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