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提交的不是如何周转资金的手段,而是一份新的技术支持策略和模式策划。这一行跟其他公司不同,科研成果就是点石成金的玩意儿,就能短期内引来融资,会有人争着收拾烂摊子。
道理其实很简单。
就像是围棋对杀,有做眼才有破眼,直接作活棋局,围追堵截和步步紧逼往往不攻自破。
许昭意其实沾了运气的光,这次金融模拟的案例,刚好是她主修专业相关。
但不可否认,运气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别气馁啊朋友,其实我不及你,不过我运气好嘛,我学的就是生科相关。”许昭意敲下最后一段话,“需要祖国同胞的安慰吗”
隔了很长时间,屏幕里才弹出回复,只有一个字:
[redra:操。]
许昭意的小脑袋上缓缓打出来一个问号,有些莫名其妙。
咋回事啊这人啥意思啊
他是不是玩不起
技不如人竟然直接开口骂人了。
胡思乱想间,旋转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许昭意坐在沙发上,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刚一抬眸,梁靖川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怎么了”
梁靖川没搭腔,漆黑的眼眸自上而下地打量过她。他像是在审视送到手边的猎物,淡淡的,过分平静,也漫无边际的汹涌。
许昭意忽然觉得哪儿不太对,“不是,你这么看着我”
话未说完,梁靖川朝她倾身,单手将她捞了起来。
许昭意惊呼了声,猝不及防地被他扛在肩上。原本放置在她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直接往旁边一歪,无声地坠落在地毯之上。
“你干嘛”她整个人都有点懵,“你干嘛啊梁靖川”
“我干什么我成全你。”他勾了勾唇,整个人懒洋洋的,扛着她朝二楼卧室走去。
许昭意总觉得莫名其妙,她伏在梁靖川肩上,砸了两下,“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先放我下来”
回应她的是一阵天旋地转。
“不是要安慰我吗”梁靖川半垂着视线,将她重重摔在床上,“给你表现机会。”
许昭意茫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朝后缩了缩,“什么安慰”
“这就要问你,宝贝儿,”梁靖川低笑了声,握住她身前柔软狠狠捏了下,意态轻慢到轻佻,“想怎么补偿我”
他的意图昭然若揭。
在这种状况下,许昭意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出不太妙。她讪讪地笑两声,有点想逃,“那你等会儿,我还没洗澡呢。”
可惜梁靖川没给她机会。
她刚挪动了下,就被他扯住脚踝拖回去,头顶压下他轻淡薄寡的嗓音。就四个字,却不容置喙。
“那就一起。”
许昭意微屏住呼吸,心脏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要命了。
许昭意发现梁靖川这人真有点阴晴不定,这几天她勾引撩拨他的时候,他连回应都不给;莫名其妙兴致起来了,说搞就搞了。最奇葩的是,她自始至终实在想不通,自己又怎么招惹到他了。
这一轮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许昭意只记得扯坏了温池边的两条纱幔,碎了主柜上的一个明代青花瓷,落地窗上是清晰的手印,地毯上都留下了痕迹。初时还能忍受,后面越发难捱。
他没用多少刁钻的手段,只是时间太长,她比往日还难熬。
梁靖川似乎存了心不让她好过,许昭意每次想讨饶,他都低下头,捏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他将她所有声音封在唇齿间。
波士顿的冬日北风凛冽,肃杀地席卷一切。悬顶的风光劈落,有些晃人眼。许昭意眸底泛起水雾,甜腻又婉转的腔调溢了出来,室外的夜幕将明未明,冷月高悬。
梁靖川轻轻笑一声,捞过她的腰身将她翻了过去。
落地窗外夜色浓稠如泼墨。
冷月高悬,星子却稀疏寥落,三更时分的夜空有些独特,她突而被他着力顶了下,被绵长又强烈的体验折腾地哭出来。夜幕依旧是将明未明的青灰色,空洞而宁静。
左右挣他不过,许昭意索性任君采撷,试着迎合他的喜好,愉悦了他半天,终于听到他问,“困了”
上次他问这句话还是在初次,硬拖着她折腾到后半夜。
前车之鉴仍历历在目,许昭意真怕了他了,靠在他的怀里,呜呜地磕巴了两声,“我我我我发烧刚好,真的累了哥,真的。”
她其实早就病愈了,看着来势汹汹的一场感冒,其实去得也快。
但这话还是起了效用。
梁靖川当真放过了她,隔着薄被轻拍了下她的后背,嗓音温温淡淡的,“睡吧。”
许昭意微微松气,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许昭意是被铃声吵醒的。
卧室内厚重的窗帘并未拉开,光线昏暗未明,浮尘飘荡,身处其间都有点分不清时间段。衣物还凌乱地散落在地毯上,清淡幽微的花香里混杂着欢愉后的甜腻味儿。
满室的声色欢宴,旖旎入髓。
侧柜上的手机屏幕亮起,震动着旋开一个弧度,不间歇地振铃。
梁靖川不在许昭意身侧,不知道去了哪儿。因为没人理会,对方坚持不懈地拨过来,大有拨到她接电话为止的架势。
许昭意其实有点起床气,但晃了眼石英钟,无奈地叹了口气。
上午10:03,已经不早了。
昨晚被梁靖川折腾得太狠,她浑身酸软无力,动一下都碾压过的疼。她也没起身,只在床头摸索了两下,按下了接听键。
不等她说话,对面率先传来一道好听的女声,满溢着热情和欣喜,“能听出我的声音吗你这人也太不给面子了,用不着躲着我吧我还是跟你舍友要到了”
“喂”许昭意打断了她的话。
通话里的声音骤然停下。
“你谁啊”对方的语气和态度瞬间冷了下来,带着点不加掩饰的不痛快和不友善。
“我是机主的女朋友,他不在,有什么事需要我传达吗”许昭意浑身倦乏地从薄被里坐起来,揉了揉长发,“或者待会儿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死一样的沉寂。
微妙而诡异的气氛从通话一端传到另一端,空气寸寸凝结。
许昭意又等了几秒,奇怪对方迟迟不说话,才开口问道,“打错电话了吗您找的是梁靖川吗”
嘟嘟、嘟嘟
话音刚落,对方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似乎半秒钟都不想继续。
许昭意微诧,“神经病啊”
她接电话时还犯困,根本没细看,这会儿翻了下他的通话记录,确认是个没备注的号码。
“打错了吗”许昭意软软地伸了个懒腰,往身后一歪。
她没再多想,然而退出通话记录的前一秒,不经意地扫到一行:属于她的号码,只是梁靖川给她的备注有些特别
日召
日和召,很好理解,是她名字中“昭”的拆字。
不过谐音有点微妙。
许昭意微微顿住,大脑空白了几秒,薄瘦的脊背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僵直了。她的脑海里莫名勾勒出一个模糊的形象,然后没忍住脏话,下意识地“我操”了下。
redra的音标ri:'dr:,前半部分长得像汉语拼音“ri”,后半部分的听着像“zhao”。
也是日和召。
又或者是日昭。
这俩滚蛋还真他妈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赢了比赛赔了的故事。
你们不愧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上章评论区大型理解区,意外的精彩狗头。由于答案不全,所以奖励拆分给四位小读者。日昭、日召、意昭,钟意昭昭,和我没想到的爱慕未停玄学69笔。另外“领域和身心独属于我”的解释也不错。
s生蚝和山药壮阳补肾。
推下我基友的文哦,丧丧又浪浪的在离婚的边缘疯狂试探正文完结了,可以去宰了
锦城一场世纪婚礼上,司仪玩文字游戏“祝伴郎伴娘”
伴娘果然中计“长相厮守。”
现场起哄之余,一则八卦悄然流传 年度翻车现场还有什么比祝福自己和前任更尴尬
婚宴过后,宾客尽散。
电梯门口,男人抱臂斜倚着墙, 桃花眼似醉非醉,“祝词很好,跟我求和”
“口误而已。”云雾来率先进到电梯按下关门键,“我临时回国有点忙,你想离婚直接跟我的律师谈。”
电梯门一动就让他抬臂给挡了回去“那你要是想约我吃饭,记得找我的助理预约时间。 ”
她不假思索“你放心, 我不会的。”
祝凯旋松手任由厢门缓缓阖上,眼底哪里还有半分醉意“你也放心,我也不会。”
“借你吉言,长相厮守,老婆。”
#谁说我们是前任,我们他妈是夫妻#
#伴娘一点也不尴尬##伴郎也是,甚至还有点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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