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凭什么,你爱去不去,不过我告诉你,等丞相回到致远号,恐怕等待你的可就不仅仅是禁闭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蔡璧暇扭头就走亲自带情报上岸去寻找丞相。
项英看着载淳冷笑道“以你的智商恐怕是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了!有本事就在甲板上歇着吧,看看到时候丞相怎么收拾你!”
载淳心中激灵一下就回过味来了,心说这还真不是害我,就凭我肆意妄为的罪过师傅肯定生气啊,如果回来的时候我大大咧咧的站在甲板上玩,恐怕七分的火气也得变成十分了。
要是我自己把自己给关了紧闭了,师傅一看我的可怜样子,七分火气估计就降成四分了,没错啊,这是蔡姐姐救我命呢,我得听她的。
“来人,快开禁闭室的门,把我和我的护卫都关进去,我向师傅谢罪!”说完带着一群鼻青脸肿的护卫轰隆隆的走向底舱直奔煤仓旁边的禁闭室而去。
项英冷眼看着载淳,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脖子,那边刚刚让载淳给挠了一条道子,这臭小子下手还挺狠。
“丫挺的,我还真没看错你,同样一句话男人说你就不听,漂亮女人说你就听?贪花好色之辈,天生的昏君坯子……呸!”项英心中暗骂,一口唾沫就吐在海里了。
与此同时走向内舱的载淳也一口唾沫吐到了船板上“姓项的,你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你有师傅撑腰,但是早晚你有落在我手里的时候……到时候老子阉了你让你当太监去!呸……”
仇恨的种子已经萌芽,后面就看时间的浇灌了。
再说蔡璧暇,上岸之后骑上快马直奔前线而去,此刻绥芬河冰盖已经大面积塌陷了,第一波进攻已经接近尾声,但是战场上的依然惨烈无比。
快马所行之处,民夫和伤兵们纷纷躲避,大街两旁的建筑物内到处都是义勇军受伤兄弟的哀嚎,野战医院已经转移到了这里,年轻的医生护士正用一条条生命在磨练医术。
“有没有医生!我兄弟被炸断腿了……求求你救救啊!”
“腿骨大面积断裂,缺损太多无法复原了……必须截肢!上一个护士来……”
“放屁,我兄弟这么重的伤,你就上一个护士来救?大夫呢……大夫都死绝了吗?”
“滚开!再敢冲击医院,立刻枪毙!让宪兵来维持秩序……你他娘的睁开眼看看,大夫有一个休息的吗?那个伤不必你兄弟更重……”
维持秩序的宪兵用让情绪崩溃的士兵知道了什么是军法,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圆脸小姑娘被大夫拖着手腕就给推进了临时手术室里“你给他截肢!”
小护士哇的一声就哭开了“呜呜呜……我就是一个实习护士啊!我不敢,我真不敢啊……”
“闭嘴!别废话了,我那还有一个胸腔大出血的伤员要做手术,没工夫跟你废话……要么你就动手截肢,要么你就眼睁睁看着他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