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小琴的话,杨若晴衣裳也顾不上晾晒,拔腿就往福伯家那边跑去。
学生在学堂里出了啥岔子,学堂的老师和她这个校长是要负责任的。
比起负责任,杨若晴现在更在意的是孩子的健康状况,但愿没事。
很快她就赶到了福伯家,一眼看到兵兵坐在凳子上,手里端着一只碗,正在大口大口的喝着什么东西。
福伯正跟站在一旁的杨永仙交代些什么,杨永仙听得很是认真,不时的点头。
而大磨则站在兵兵身旁,汉子憨厚的看着兵兵,手里还拿着一块帕子,不时给兵兵擦拭一下嘴角滴出来的水。
“福伯,大哥,大磨哥,兵兵啥情况啊”
杨若晴刚进屋子,气喘吁吁的才问出口,身后,一个人从后面追了上来,将她猛烈的撞开。
然后那个身影如利剑般奔到了兵兵的跟前,一把扶住兵兵的肩膀。
“兵兵你咋啦他们说你在学堂里晕过去了,好儿子你咋啦”
没错,这个冲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兵兵的娘凤枝。
凤枝进屋后都没看清楚形势,就连珠炮似的问。
又看到兵兵手里端着一只碗,她一把就夺下兵兵手里的碗用力放在桌上,转身朝杨永仙和杨若晴这边瞪起了眼。
“你们这些人给我儿子喝啥了你们到底想干嘛青天白日的是想草菅人命吗还有没有一点王法”
凤枝又朝福伯和杨若晴这边咆哮起来。
杨若晴是一头的雾水,福伯张了张口,“周生媳妇”
“还有你这个老庸医,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联起手来害我儿子是不”
“这”福伯满头黑线,其他人也都是表情怪异。
遇上撒泼的妇人,当真是对牛弹琴,没法沟通啊
幸好周生也随后跟了进来。
看到周生进来,福伯赶紧道“周生你来得正好,这事儿跟你家凤枝实在是说不清楚”
“有啥说不清楚的我进门到现在都问了那么多遍了,你说了吗半个字都没没说”凤枝道。
福伯急得额头都快要出汗了,杨永仙和大磨也是憋得满脸通红。
见状,杨若晴走了过来,大声道“打从进屋到现在就听到兵兵娘你一个人在叨叨,数落完这个就数落那个,压根就不听他们说啥情况,搞得我刚到也还不清楚啥情况。”
“你要是真疼你儿子兵兵,你现在就给我闭嘴,先听福伯和我大哥他们怎么说”
“你要是不听,现在就带着兵兵走,真是吵死了,耳朵都要爆掉了”杨若晴道。
凤枝摆出一副要跟杨若晴辩驳的架势,周生这时出了声,“兵兵娘,我晓得你心里急,我心里也急,咱先听听先生和大夫咋说的,成不”周生跟凤枝那商量道。
见凤枝暂时没再闹腾,周生赶紧跟杨永仙和福伯这询问起来。
杨永仙道“上课的时候,我让学生们在那念书,念到一半兵兵突然从桌子上滑到了桌子底下。”
“我赶紧把他抱起来,便见他昏厥过去了。”
“我于是赶紧喊了大磨哥过来,说来惭愧,我力气不够大,幸好大磨哥在,是他把兵兵驮来了福伯家。”
杨永仙说完,便不说了,看向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