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诚一边说着,一边手贱去蹭童谣的脖子,蹭掉一层粉底后找到了自己的牙印,他松开手欣赏了一下,像个变态。
童谣拍开他的手站起来,走到化妆台前面抓起个像口红一样的东西,把里面粉底液颜色的小棒推出来
“就这个,平常用来遮下痘痘血红丝啥的,来我给你试试”童谣走到陆思诚跟前,一只手勾起他的脸,看着男人乖乖抬起脸让她摆弄,她特别满足似的勾起唇笑,结果举着遮瑕膏找了半天一脸失望,“喔,你没痘痘,沃日。”
手正想拿开又被一把扣住,她顺着那扣在手腕上的力道弯下腰,接受了坐在她床上那人就着仰脸的姿势吻住了她微微勾起的唇角
阳光从床后的窗户洒入。
照在两人的侧脸。
和昨晚墙边的有些急躁鲁莽的索吻并不相同,他就像是一只懒洋洋的猫科动物,不急不慢地用舌尖描绘她的唇瓣,让她的唇瓣在自己的舔弄下变得更加湿润柔软
两人极其接近的鼻息之间,她嗅到了薄荷味的刮胡泡沫的味道,那气息相当合适清晨的阳光她微微眯起眼,稍稍让自己的唇瓣离开他,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
“德杯我们明明不用上台打比赛,你居然舍得主动刮胡子。”
“小瑞让的,”陆思诚嗓音低沉,抬起手捏弄她的耳垂,“说是虽然不在台上打比赛,但是我们人坐在下面看的时候可能会被摄像头扫到。”
童谣“喔”了声,也没放心上,回头看了眼镜子里自己的唇瓣湿润泛红,她停顿了下,转身扑到化妆台旁边给自己上口红遮盖。
陆思诚翘着腿坐在她的床上,看着她镜子里的倒影:“你抹那玩意的意思是让我别亲你”
童谣抹唇釉的动作一顿:“亲吧,没毒的,就是有点贵。”
陆思诚微微眯起眼,不说话了。
安静地看着童谣涂完口红然后重新在用遮瑕把之前脖子上被他重新“挖掘”出来的红痕遮掉,停顿了下,突然开口惊人道:“现在下去跟他们宣布真相还来得及在厦门住一间房。”
童谣一惊,正往脖子上抹的遮瑕棒狠狠地怼了下自己,她转过头看了眼陆思诚:“谁要和你住一间房啦”
“我想。”
“流氓。”
“地下恋太辛苦了,我怕你退役以后能开个专门卖矿泉水的小卖部。”
童谣从鼻子里哼了声,重新转身一边抹脖子一边调侃道:“想想你那些粉丝啊,队长同志,0绯闻0的电竞门面先生,你不要你的粉丝们啦”
童谣身后的人沉默了下。
童谣好奇地从镜子里去看他。
随后便看见他皱起眉,认真道:“不要粉丝了,我只要你。”
童谣抹脖子的动作停顿了下,蜜汁尴尬后,她眨眨眼,嗤笑道:“智障吧你,滚下楼去。”
陆思诚叹了口气,站起来往外走
“嗳,带上我的箱子啊。”
走到门口的人又倒退回来,一脸无奈地拎上她的箱子,走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童谣放下手中的化妆品,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着唇边的笑容微微收敛,良久仿佛自言自语低声道:“怎么能不要粉丝,我能当饭吃,真的是个智障来的。”
她抬起手抹了把镜子。
“智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