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于她而言,才是最残忍的。
让心爱的男人听着她被欺负。
那样,才是最打击人的事情吧。
“你也不用再给我家送项目了。”顿了顿,她才一副玩笑的语气,“我家楚先生会打翻醋坛子的。”
楚铖宵也顺势揽着陆瑶瑶的肩头,霸气地宣告自己的主权,“我的岳家,我会帮衬,不劳霍总操心。”
霍衍看着相拥的两人。
见陆瑶瑶满满都是脸上发自内心的幸福,霍衍微微点了点头,“好。”
“那就先这样,我和铖宵先去招待客人了。”
陆瑶瑶过来似乎就是为了特意跟霍衍说电话的事情,说完,她便告辞了。
“走吧,我们回家。”
目送陆瑶瑶夫妻二人走远。
霍衍怀里抱着三宝,一手牵着俞晚,一起朝电梯走去。
就在一家三口转身往电梯走去的时候,走远了的陆瑶瑶忽然扭头看了一眼。
“看什么呢”
楚铖宵见陆瑶瑶回头,立马醋味十足的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陆瑶瑶见此,无奈地笑了笑,“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两个似乎什么都没变,可我却不再是追逐他们背影的胆小鬼。”
陆瑶瑶如此感慨道,“铖宵,我好像真的放下他了。”
她曾用七年的时光来暗恋霍衍,用五年的时间,来追求他。
最后,她用将近五年的时间,彻底放下了这段长达十三年都得不到响应的爱恋。
听到陆瑶瑶这话,楚铖宵心里虽然很高兴,但一想到她有可能是这一刻,才彻底的放下霍衍,他就忍不住扼住陆瑶瑶的下巴,气狠狠地咬了她一口,“你敢不放下,你信不信我今晚弄死你嗯”
看着他满是醋意的脸庞,微微噘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小心肝,你舍得弄死我啊”
楚铖宵摁住她吻了一通,才哑着声说,“自然是不舍得弄死,但是弄哭,我还是舍得。”
陆瑶瑶,“”
懒得应和男人的黄段子,陆瑶瑶脸颊微红地转移了话题,“走吧,还有客人要招待呢。”
“嗯。”
楚铖宵揽着她重新走进了酒店。
俞晚三十二岁这年,霍衍还是给她一场世纪婚礼。
婚礼是在巴国的爱情岛举行的。
是的,就是在许君羡当年私藏俞晚的那个爱情岛上。
十分浪漫的海边婚礼,来的都是比较亲的人。
俞晚的婚礼宴席其实摆了三次。
一次是在爱情岛上和亲朋好友一起。
一次是在北城,来参加酒宴的人,都是北城的一些权贵与及霍氏集团的公司员工。
一次是海城,夏侯老宅,来的人都是大人物。
俞晚一共穿了三次嫁衣。
一个西式婚纱,一个中式秀禾服,还有一个中西合璧的旗袍。
别人一生才一次婚礼。
可俞晚不一样,她三次。
每一次都是奢侈至极,风光至极。
最后一次是在海城举办的。
秦姝身为俞晚的母亲,自然也出席了这次的酒宴。
正是这次的酒宴,让年过五十的秦姝和已经五十几岁的夏侯禹走到了一起。
当时夏侯禹喝多了,迷迷糊糊就进了秦姝住的房间。
曾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加上自己对秦姝不过敏让夏侯禹在酒精的催化下,情不自禁吻了秦姝。
秦姝本就在那一次夏侯禹挡在她身前的时候,就对生了点难以言喻的情愫。
一个借酒壮胆,一个顺势而为,两人就这样,睡到了一块。
然后隔天,还被前来寻外婆的三孙撞破在床。
两人不在一起,都难以收场。
因为夏侯禹是二婚,加上秦姝才是夏侯翎和俞晚的生母,夏侯禹要娶秦姝的事情,夏侯家族的人也没太反对。
要是放在二十几年,以秦姝孤儿的身份,她是没资格进夏侯家的门的。
夏侯家是不可能接受一个身无背景的人当他们的儿媳妇的。
更别提,当时和欧阳家还有姻亲在。
所以夏侯禹和秦姝也算是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吧。
因为两人年纪也不小了。
所以在俞晚和霍衍这次婚宴结束没多久,夏侯禹和秦姝也领了证。
和俞晚隆重的三次婚宴相比。
秦姝和夏侯禹的婚宴就举行的比较低调。
就邀请了亲朋好友过来吃个酒,没大规模操办。
这个是秦姝的意思。
秦姝觉得自己都一把年纪了,没必要学人家小年轻那般,搞得那般的隆重。
亲妹妹办了三次婚礼,亲生父母也领证结婚。
压力瞬间给到了夏侯翎。
亚历山大的夏侯翎在三十二岁那年,也娶了妻。
同年妻子便为他诞下龙凤胎。
夏侯翎的两孩子降世后,秦姝几乎都是待在他那边帮他带孩子了。
俞晚这边的孩子几乎都大了。
三宝霍衍亲自带。
错过两孩子成长的霍衍不愿错过三宝的成长时光。
他连开会都带着三宝去,可谓是宠出天际了。
而被父亲如此宠爱的三宝却苦不堪言。
因为姐姐继承了母亲的画画天赋,哥哥则是好好的经商不学,跑去当兵,所以继承家业,就落他这个苦逼的娃身上了。
每天跟着父亲出入公司的三宝在十八岁那年,就被霍衍赶鸭子上架,继承集团去了。
而霍衍则是带着俞晚环游世界去了。
最后故事的结局是霍衍将白发苍苍的俞晚送走不到一分钟,自己趁儿女们不注意,偷偷吞了安眠药。
而他走前的最后一秒。
还不忘跟俞晚道最后一句,“我爱你。”
他们的故事始于俞晚那句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终于霍衍情意绵绵的我爱你。
霍衍曾经说过,他不会走在俞晚的前面。
但他没告诉俞晚的是,他不会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
被留下的那个人太孤单了,所以他选择与她共赴黄泉。
全文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