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前。
“今天我带着他一起清理了红豆家纺的卫生,一人分了二百五,蛮好的。”
林凡讲述着上午的事情,快乐往往就是如此简单,凭本事赚钱是件值得开心的事情,他没在意赚的钱有人一起分,感觉活轻松很多,没有想象的那般困难,王开很勤劳,比他想象中的要勤劳很多。
还有狗子很不错,蹲在店门口看着外面,像是一位坚守岗位的狗门神,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
王老爷子道:“蛮好的,有事情做就不无聊了。”
“嗯,是的。”林凡应着。
王开有点懵,暂时未能反应过来。
颜妮妮细嚼慢咽的吃着饭,早上的交流,让她明白一些事情,这就是生活的调调吧。
下午。
他陪伴着王开去自来水厂。
一辆电动车飞快的行驶在荒凉的路上,两人一狗,狗夹在中间翱翔着,接受着柔风的吹拂。
王开看着周围的情况,有丧尸追赶,他很紧张,但是凡哥很淡然,没有停车,没有说什么,依旧开着电动车。
“王开。”
“嗯”
“你们自来水厂好进吗”林凡问着。
王开道:“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需要看书考试,然后面试,如果考试能靠过,基本没太大的问题。”
“看来真的很难。”林凡知道只要考试都很难,他有考试迷茫症,看到题目就会胡思乱想,因此考试对他来说,就跟生孩子一样难。
“凡哥,你是不是想兼职”王开想到早上的情况,工作赚钱,这是凡哥的生活状态,既然问他水厂的问题,那肯定是想着赚钱,“如果是兼职就很简单,最近我们水厂要聘一名安装工,可以兼职,如果你想干,我可以决定的。”
“你能决定”
“嗯,能。”
“那好啊,赚钱很辛苦的,我也想多点兼职。”
得到王开的肯定,开车的他满脸笑容,看到路边的丧尸都朝着他们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王开叹息着,这工资该找谁要啊,真的是件头疼的事情。
至于能不能进,别开玩笑,水厂的人就剩他一个人,他说啥还能有谁跳出来说不行吗
有着林凡的陪伴,王开检查水厂的设备没有那么急,而是仔细的看着,调整数据,相对的平静很多。
水厂很重要,代表着黄市幸存者能否活着的重要资源,对王开来说,他从未感觉此事有多么的了不起。
也许先前他真的了不起。
但现在就很平常,有着凡哥的陪伴,就是很轻松的活,
“王开,你对这些机器很熟悉啊。”林凡说道。
王开道:“凡哥,我在水厂干了很多年了,肯定很熟悉了。”
“也是。”
王开笑着,他蛮想看到先前那群丧尸潮的,想睁开眼看看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可惜,那群丧尸竟然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虽说没有看到,但他真的看到凡哥是如何砍丧尸的。
真的好威猛。
霜之哀伤挥出,凶猛狰狞的丧尸竟然被砍成两瓣,谁看了都得浑身一颤。
新城小区。
二楼。
“哥,节制,你要节制啊。”任佳丽吃着饭,劝解着。
一天。
早,中,晚。
三次,每次半小时到一小时。
铁打的牛都得累死。
任岩抓着面前的牛排,往嘴里塞着,“很节制了。”
任佳丽无语道:“哥,你就不觉得他很恶心嘛,跟肥猪似的,要不咱们想办法离开这里,找个比较靠谱的吧。”
任岩抬头,看着妹妹道:“你哥我一生要强,肥猪又能如何,还能比那些阿三差”
任佳丽:
任岩将牛排吃的很干净,端着装有米饭的盘子,朝着屋内走去。
屋内。
秋刀斩鱼何明轩一副阿黑颜。
呆滞,木讷,懵逼。
他有听到外面的交谈声,心里有怒火在燃烧着,可恶的臭娘们,可恶的臭变态,老子一定要搞死你们。
曾经有人问他,你可知花儿为何如此的红
他会一巴掌扇在对方的脸上,很是硬气的告诉对方,现在你明白花儿为何如此的红了吧。
如今,他算是深刻的明白,什么才是花儿为何这般红。
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模样都是假的,他要让对方松懈,大意,知道自己被降服,只要抓到机会,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咯吱
开门声。
壮硕的任岩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将饭盘放在他的面前。
“宝贝,吃饭咯。”
随着饭盘放在面前,何明轩如同狗似的,将脸埋进去,疯狂的舔食,看的任岩呵呵的笑着。
任岩很自信。
这种自信是来自曾经的过往。
基本上,所有的小嫩肉都被他拿捏的服服帖帖。
就算眼前这是老肥猪,他也自信自身的能耐。
“吃的真快啊,胃口大也好。”任岩笑着,鼻尖嗅动,紧皱眉头,“真臭,还很腥,带你去洗澡,乖乖的,可别让我生气。”
任岩来到何明轩身后,解开绳子,揽着他的肩膀朝着浴室走去。
何明轩依偎在任岩怀里,捏着声音,娇滴滴。
“你真好。”
“呵呵。”任岩嘴角带着笑,那是得意自豪的笑,一种拿捏对方的笑。
正在吃饭的任佳丽,看到哥跟死肥猪的亲密举动,胃里翻江倒海,差点一口喷出来,真的恶心啊。
看似何明轩依偎在任岩怀里,实则一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浴室里。
洒水的声音。
“乖点,脱掉衣服,冲洗干净。”任岩刮着秋刀斩鱼何明轩的鼻子。
“嗯,人家知道呢。”何明轩娇滴滴的说着,这种音调从一个肥胖油腻男子的喉咙里发出来,真的很恶心。
但对任岩来说,他就喜欢这调调,有成就感。
何明轩脱衣的速度很快。
当然,快是快,动作还是有点娇柔的,脱完后,何明轩粗壮的手指划着任岩的胸膛,“人家要帮你脱衣服。”
“哈哈哈,好。”任岩邪魅一笑。
何明轩捏着任岩的衣角,往上掀着,脱掉左手,脱掉右手,衣服蒙着脸。
就在此时。
何明轩脸色阴沉,快速的拿着淋浴头,用管子缠绕着任岩的脖子,砰的一声,两人摔倒在淋浴间里。
外面,听到动静的任佳丽疑惑的很,刚要起身,就听到淋浴间里传来声音。
“不要嘛,嗯不要,你好坏啊”
听到声音。
呸
“恶心人呐。”任佳丽满脸的嫌弃。
淋浴间里,何明轩纵情放声的叫喊着,眼睛瞪的滚圆,双腿蹬着地面,双手死死的拽着淋浴管子,他将所有的怒爆发了出来,爆发出从未有过的力量。
许久后。
挣扎中的任岩一动不动,但是何明轩还是没有松开手,依旧奋力的勒着他的脖子。
最终,他喘着粗气,掀开衣服,看着任岩的模样,发出低沉的笑声,想到外面的任佳丽,他如同恶魔般的起身,路过洗脸盆,看到牙刷,握在手里,推门出去。
“啊”
一道惨叫声传来。
就见何明轩被一脚踹倒在地。
任佳丽单腿一字马站立。
“哼,老娘跆拳道七段,你是找死嘛,死肥猪”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