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笑着,顺势勾住了封北寒的脖子,侧过脸靠在他的怀里。
她最讨厌别人可怜自己了。
希望封北寒别做这种事情。
她心里想着,还没来得及调侃几句转移话题,突然,封北寒就拽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脊背砸在软榻之上,让她有些头晕目眩。
“我的头发”她惊呼了一声,明显听到了些珠钗散落的声音。
而封北寒却俯身而下,眸光深深的注视着她:“你就是这么自欺欺人的人吗”
“什么”唐婉呆愣愣的开口。
下一刻,封北寒的指尖却落在她的眼尾,浅淡而晶莹的泪水几乎是被眼角挤落,缓慢的落入封北寒的指尖:“你若真不在意,又委屈什么”
“”
唐婉茫然的眨了眨眼,感觉到眼角微微湿润,她却莫名的有些焦躁起来,“我没有哭,明明是你刚才用手碰了我的眼睛”
“是吗”封北寒冷静的反问,轻而易举的将她两只无处安放的手都按了下去,“依靠一下夫君,有这么难吗”
唐婉挣扎不开,只是被人看破的感觉如此羞耻,她耳尖发红,嘴唇都忍不住的颤抖,尝试从脑子里找出几句反击:“我们的婚约从一开始不就是做给外人看的吗王爷难道还当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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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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