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唐婉一愣,赶紧从他怀里爬起身来:“我做就是了”
“嗯。”
封北寒这才点点头,正要好好问问她身上的银针都是藏在哪里的。
一个小厮却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赶进来:“王爷,守一大人出事了。”
封北寒当即起身,正要往外走,唐婉却轻轻抓住了他的手,踮起脚尖为他整理发丝,动作很慢,甚至还问:“你继续说。”
“是,王妃。”小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守一大人之前本事护送乐诗娴小姐和李军师回来,一切本还好好的,可方才不知怎么回事守一大人刚踏入王府就晕倒,不省人事,找了大夫们前来也无法医治,奴才们实在没办法,这才来请示王爷。”
乐诗娴
唐婉第一时间就想到那怪异的木盒。
那木盒几乎是跟着很多的东西一起送进来的,木盒里的东西如果真的和邪术有关系,那么跟木盒长久接触的人,会染上些邪术,突然病倒,而找不到病因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唐婉当即低声道:“王爷,我夜里还是去暗庄走一趟吧。”
“你要找安大夫”封北寒任由她为自己整理头发,又侧目而视,“守一这般的症状,你可明白”
“我哪里明白这些,不过是那些大夫说无能为力,我才想到了安大夫。”唐婉说完,又看向那小厮,“守一何在”
“乐诗娴小姐说怕是路上遇到什么事情,牵连到守一大人,才会如此,便将他带回去了。”
“备车。”
唐婉吩咐完,小厮忙不迭的朝外跑去,而她跟封北寒解释,“安大夫从不露面,我需要先看看他的情况,再去找安大夫。”
“嗯。”封北寒点头,守一和守二是他心腹,主分内外,守一主内,又是谁敢在他刚回到京城的时候就下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