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采又是一阵苦笑。
真的也就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人中了此术后,要挖出自己的五脏六腑来缓解疼痛了。
“就该这么干”褚尘这会儿也是恨意满满,对秦宁的做法举双手赞成
将手中的棺材板至于一旁。
秦宁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同时又是拿过毛笔,朱砂和符纸,只挥舞间便是画了一道诡异的符咒,将其贴在了那棺材木板后,而后拍了拍手,道:“等着人上门来吧。”
“会找上门”
褚尘精神一震。
秦宁冷声道:“不想死就会来。”
而此时。
赖家。
一间阴暗的密室之中。
赖洋穿着一身道袍,前方却是摆着法坛,法坛上,烛火让整个密室看起来更加的阴森,而一个巴掌大小的稻草人正立在其中,上方正有两根银针,此时赖洋手中正捏着第三枚银针,他脸上看起来青黑的一片,诡异邪魅,只双脚一踏,顿时一阵阵婴儿嘶吼的声音传来。
常人若是听了。
怕是轻了也要得个失心疯。
但是赖洋却是分毫不受影响,眼中的残忍却是越来越盛。
只待跳了一阵大神后。
这赖洋手里的银针向着那稻草人就是刺了过去。
婴儿的惨叫声越发的清晰。
赖洋脸上也是越发的诡异。
还有几分的得意。
只是还没得意一会儿,他忽然瞪大了眼睛,只脸色一阵潮红,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墙壁之上。
然而落地之后的赖洋还没能爬起来。
那不可置信的脸上也是爬满了痛苦之色。
一种钻心刺骨的痛。
席卷在五脏六腑之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