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吗”秦宁不悦道。
鬼王嗤笑道:“摸着我的良心说,你就是。”
秦宁切了一声。
随后却是在兜里逃出了一支针管,针管里是透明的液体,就像水一样,鬼王道:“什么东西”
“毒。”
秦宁将针管里的液体尽数打入了曾兴的体内。
曾兴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而后在没了别的动静。
鬼王道:“讲真的,你刚才说的话”
秦宁将针管收起来,准备毁灭证据,听闻鬼王的话,他觉得有必要和鬼王好好谈谈,以好把自己的形象在他心里竖立成光明正大的,但还没说话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一阵阵哐当声,鬼王立马回到了秦宁胳膊里藏匿起来,而秦宁则是走到门口,透过门窗向外看去,发现是个老头正一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他身上的伤多为刀伤。
看起来错综复杂。
显然遭了不少折磨。
秦宁走出屋来,这老头努力的抬了抬头,只低声道:“救”
话都没说全。
直接昏迷了过去。
秦宁嘴角抽了抽,道:“要不要这样”
不过他还是走上前去,将老头带进屋里疗伤。
因为老头他认识。
宁山亭。
宁玥婷的老管家,兼职保镖。
他身上的伤极多,多为刀伤,秦宁随意撇两眼,就知道这是那冒牌怪刀干的。
宁山亭好歹也是一把年纪了,受这么重的伤,流着么多血,能活着还真是个奇迹,而索性曾建这贱货在救曾兴的时候留下不要药膏,待敷上之后,这老头的伤情才是稳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