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解释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叫道:“阿母您可不能派人去杀公孙臣啊这厮我还有重用”
吕后有些迟疑,家父汉高祖爱好首发“当真不是炼丹”
“哎你们怎么都不相信我呢我练什么丹啊,寡人这才立冠啊,就是炼丹也得等到花甲吧”
吕后若有所思,叫来了近侍,吩咐了几句。
“长啊身为帝王,不能沉迷这些你阿父,病重之时,甚至都不愿意医治,更无长生之意这是你阿父唯一的长处了,你要效仿”
“哈哈哈,阿母是说阿父一无所长,就是不怕死呗”
吕后瞪了一眼刘长,“不许如此说你阿父“
“这不是阿母说的吗”“我说可以,你说不行。”
“阿母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爱阿父了”
吕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问道:“你知道张良为什么要来吗”
“有人请他过来的呗。”“那你觉得是谁”“陈平”
刘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太后眯着双眼,不悦的说道:“你雄心勃勃,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群臣都害怕你会毁大汉”
“他们那是放屁他们都老,不肯进取,便想要拖我后腿”
太后摇了摇头,“他们的担心,也无不道理你性子太急,急功近利,好大喜功,穷兵黩武,若是没有人拖着你,大汉说不定还真的会灭亡在你的手里。”
刘长满脸的不服气,却没有反驳。“张良是他们找来拖我后腿的吗”
“不是,是来保护群臣的他要是不来,你
那个舍人就要真的跟群臣一同去死了长啊,这朝中大臣,不能只是靠强硬的手段来镇压你明白吗”
刘长复杂的看着阿母,“阿母,别人我不好说,可是比起你,我的手段还是比较温和的吧66
“你跟我不同我得不到群臣真正的拥戴,但是你可以朝中需要有人推着你前进,也需要有人拖着你你不要再对群臣出手,想要动手的人,陈平和张良已经送走了留下大臣们,都是你可以用的人。”
“陈平和张良动的手他们也开始搞赐酒这一套了陈平也就算了,他本来就是个恶人,可留侯呵,我还以为他不是阿母这样的咳咳,阿母,您继续说。”
太后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好好管束你的舍人,不要急着替换如今的大臣。”
“张良既然为了儿子出来了,那就不能再放他回去了,让他安心在长安教安”
“对了,我正想要问这件事呢,安怎么会拜留侯为师呢”
吕后听到这句话,盯着刘长看了许久,问道:“这是留侯自己请求的,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
“难道是寡人的大功德打动了他”
“呵,群臣大概是怕再出一个昏君吧。”刘长顿时明白了,他点着头,认真的说道:“对,有阿父那个昏君,群臣自然是不想见到第二个”
“是第三个昏君。”
“不至于,阿母,大哥虽然有些好色,有些愚笨,有些软弱,没有什么谋略,死读书可他还是个好皇帝,不能算昏君。”
“哦,是我说错了,是怕出第四个昏君。”说完了张良的事情,太后又说起了韩信。
“你对韩信太过信任了他虽然是你的老师,但是你不能不防,你任命他为太尉,我不管,
但是,不要总是让他外出让他不要独自统帅大军,他若是要谋反,你拦不住他。”
“哦阿母你放心吧,打仗我是不打过他,可论谋反,张不疑就能完虐他了”
“这次他打了胜仗,你可以再次加封他为侯,可不要封在外地了,就封在长安,做个长安侯66
吧。
“长安侯那卢他之他阿父怎么办”“那就在长安附近随便找个地家父汉高祖爱好首发不要太远。“
“我知道了。”
吕后不会相信任何人,多年的经历让她养成了多疑的性格,就是张良教导刘安,她都会派人去偷听,然后警告张良,你在教什么,我这里可是一清二楚的,不要乱说话。
刘长坐在吕后的身后,很是别扭的捏着她的肩膀。
至于为什么别扭是因为刘长太高了。
在刘长面前,年迈瘦弱的吕后真的变得跟孩子一样,对比实在是太明显。
“别按了来吃饭。”“哦。”
刘长乖巧的坐在吕后面前,迫不及待的就要拿刀去割,吕后却一把拿过刀,熟练的将肉分成了好几块,放在了刘长面前的案上。
“阿母我自己来吧”“你会割到手的。”
“我割人头都不曾割到手”
刘长低声嘀咕了起来,不满的拿着阿母割好的肉吃了起来,边吃边嘀咕着。
“你大姊多久不曾来过了”
刘长一愣,急忙笑着说道:“听闻贾谊有了孩子,定然是去帮他们带外孙去了。”
吕后并没有说话,满脸的沧桑,转过头来,看了看窗。
“阿母啊禄那竖子居然还立了军功,您不知道吧这厮也是走运,在运粮的时候居然碰到了兵败逃亡的一个骨都侯,不过,他是不适合继续在战场待着了我已经下令让他回来了”
“您还记得那个萧延吗就是萧相家的次子,王相居然提拔他做晋阳令王相很喜欢他,说他做事本分,勤勤恳恳”
殿内,唯有一对母子,母亲安静的听着儿子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趣闻,只是默默的割好几块肉,放在儿子的面前。
刘长一直待到晚上方才离开,当他回到厚德殿的时候,曹姝和樊卿早已在等着他了。
刘长是被忽然带走的,又去了这么久,她们都有些担心。
樊卿忍不住问道:“长,太后说了什么呢怎么谈论了这么久”
“哦,没啥,就是说阿父一无所长”“啊”
“无碍,安那竖子呢”“去了留侯府。”
刘长点点头,忽然,他依稀听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仔细听了许久,忽然问道:“这是什么声音怎么那么像阿父高歌”
曹姝和樊卿认真听了片刻,曹姝无奈的说道:“听闻是祥偷了陛下的马车开出皇宫了大概是陛下正在教训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