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见他如此反应,怕他是情绪紧张,索性眯着眼睛说:“既然是他最厌恶的事,你就应该早告诉我呀
不然,我万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小心去做了他最厌恶的事该怎么办喔我想起来了,毕竟你以前是不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所以不告诉我也正常。”
苏浅能够拿这个跟赛阎开玩笑,也足以见得她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以前被赛阎用不屑态度对待的事情。
而这话虽是玩笑,却也像戳到了赛阎的软肋一般,让他无奈道:“您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唉,好吧。其实我刚刚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而已
唔,那个,司老太爷他们之所以不敢直接去找司总,而是选择您这条迂回路线,是因为他们曾经逼着司总做过一件事,让司总极为反感厌恶。
那个时候,司总最终还是从了他们的意思。但是司总也放下话了:从此以后,别想用任何方法任何方式要挟他做任何事情,他绝不会再接受。
而且,因为司总就是那个人,所以他们根本没办法跳过司总,去找到那个他们口中的小白脸,对他予以威逼利诱之类的让他离开司总。
所以,司老太爷他们如今是别无选择,除了让您去用爱感化,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话说到这里,赛阎仿佛是更放得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