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这针法是我在柳家时杨波教给我的。”
“没有杨波,我还学不了呢。”
听完李继珍的话,听众再次沉默下来。很难相信杨波教过李继珍这套针。
李清月听后也差点摔倒,无法接受这个血淋淋的现实,但是看到爷爷的严肃神情,她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
她一直认为杨波偷学的他们,她没想到是爷爷向杨波学的。
李清月感觉脸上发烫。
王雪菲看向杨波的目光更亮了。
“起来”
邵辰南的全身被闪烁的银针覆盖着,看起来像刺猬一般。
但是邵辰南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眼睛呆滞,身体僵硬,似乎是个活死人一般。
杨波走到邵辰南的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一个正直的人,他应该去设法弥补自己的错误,而不是坐在轮椅上当鸵鸟二十年。”
“失去孩子,你痛苦,邵夫人比你还痛,邵堂子弟死了,他们家人更痛苦。”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如果你没去找没去弥补,无论你有多少愧疚,不管你有多自责,不管你生也好死也罢,这对那些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不是你不能走路,你只是不想承担责任,不是你不能握剑,而是你自己不敢面对失败。”
“如果我是那个孩子,我也恨你,因为你的胆怯和无能使我失踪了二十年。”杨波的语气平平,落在邵辰南的耳朵里像一个惊雷,每个字炸的他怒火丛生。
“鸵鸟,胆小鬼”邵辰南的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他脸上的哀痛越来越深。
银针颤抖着,好像随时都要射出一样。
还差最后一把火
杨波皱起眉头,李继珍走上来,对邵辰南的耳朵低语“杨波,就是那个孩子”
“啊”声音一落,邵辰南突然大吼。
“噗”随着无数的银针掉下来飞起来,他喷了满口的黑血。
“邵叔,你还好吗”
王雪菲急忙问“杨波,现在邵叔还有什么问题没了”
杨波伸出手,拔出了所有剩余的银色针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剩下的就只是疗养。”
李清月大吃一惊“治愈了”
邵辰南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抹掉嘴角的血迹。他用双手支撑轮椅,颤抖的腿慢慢站起来。
他凝视着杨波,双手张开,向前走“你你”
杨波有点吃惊。
他发现邵辰南的眼睛异常炙热,充满激动和怀疑,仿佛要把他融化。
王雪菲欣喜若狂“邵叔,你可以说话你可以站起来了”
“天哪真的站了起来,真是太神奇了。”
“看来刚才嘴里的血是淤血”
“这个年轻人真不简单,困了二十年的病,一个小时都治好了”
“果真有能力。”
医生们脸上带着激动,十分不可置信看着邵辰南,七嘴八舌讨论着。
李清月捂着嘴,眼中满是震惊,竟然真的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