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少年当天晚上就被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去,男人心惊胆战的等了几日,等到了自己贪污下狱的通知。
这件事情在大臣之间慢慢传开,大家对叶乔的做派都很不解。
毕竟大家混迹政事这么多年,见过的肮脏事不少,也都不会轻易给自己树敌。
叶乔这样做,无形中也阻断了自己的财路。
但是瞧瞧一身月白长袍,眉眼清绝的少年郎,大家又有点明白。
果然,有了世上最好的,一般的庸脂俗粉就都看不上了。
容宴敛眉,轻轻拂了拂衣袖。
少年安安静静的站着,不参与旁边的喧嚣,身形显出几分清冷萧瑟。
下了早朝,禾又看一眼少年缓步离开的身影,皱了皱眉。
她快步追上去。
她步子轻,落地只有细微的声音。
容宴抿了抿唇,步子放缓了些。
禾又追上来,有点疑惑。
“心情不好”
她想了想“是事情太棘手了吗”
殷治现在按兵不动,他们就很难找到合适的时机。
想来容宴这几天为这件事耗费了不少心神。
禾又轻轻拍拍他胳膊“不着急,不要把身体累坏了。”
原本身体就不好,哪里能这样折腾。
少年垂着眉眼,低低的应了一声,情绪却并不明朗。
禾又摸摸脑袋,觉得不太对劲。
事情渐入尾声,琏清也马上就要回大燕了。
大燕那边早就来了消息,向殷畅表明了歉意,又许诺将再送个公主过来和亲。
琏清这个大燕皇帝疼到心尖尖的女儿,是真的受宠。
这段时间琏清黏禾又黏得紧,完全没有之前嫌恶的样子。
为此还每天在容宴冷冰冰的眼神下死撑着。
她抓着禾又的袖子,连撒娇带恐吓。
“叶大人就陪本宫最后出去一次吧,要不然本宫走也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