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又看向禾又,无奈的笑了笑。
“我这哥哥确实是有点才华,但是小心眼的很,特别记仇。”
他笑起来,话里带着点玩笑意味。
“叶大人可没什么惹到我兄长的吧,要是有可就要小心了。”
容策模样俊朗,因为从军的原因,气质显得大方些。
他身体健康,面色很好,跟身体有旧疾的容宴十分不同。
禾又慢悠悠的笑了声“小心眼本官可没觉得。”
她笑眯眯的看着容策“往往说别人小心眼的那个人,心思才最狭隘呢,我看小将军倒是有点像这类人。”
容策没料到她说话这样不客气,一时间愣了愣。
容宴一直紧皱着的眉眼松了几分。
他神色清冷疏离“我已经答应她了,你大可不必再过来找我。”
他既然答应了容夫人,就会在朝堂上照应下容策。
这是他最后一次帮容策了。
容策勉强的笑了笑“阔别多年,策儿就是想兄长了。”
他笑了下“原本我生辰都早已经过了,可母亲非要亲自再给我办一次,正在府里忙活呢。”
容夫人一向优雅重礼,却为了容策甘愿洗手做羹汤。
可她从未给容宴过过一次生辰。
这个母亲的关怀目光从未落到容宴身上过。
甚至于这次给容策准备的生辰宴,也没有容宴的位置。
他好似是个外人。
容宴只是抿紧了唇,有些恍惚。
如今的场面,好像在重演他的幼时。
容策看了禾又一眼,突然想到什么。
“大哥这旧疾还不见好我记得之前大夫说过,若是迟迟不见好,恐怕活不过”
容策仿佛一时失言,有些懊恼的垂了头。
“肯定不会的。”
容宴脸色苍白了几分。
容策若有若无的看了禾又一眼,摆手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