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她在想什么姜禾哪还会不知道,主动道“寄书,等回帝京后你就和你表哥成亲吧。”
“不行,奴婢还要照顾您呢。”寄书一口拒绝,给她绑上绷带,又给她穿好衣服,“小姐你这么懒,到了帝京回了将军府,明枪暗箭那么多,没有人帮着,肯定应付不过来。”
穿上衣服,才总算是没那么冷了,姜禾坐在大石头上,感受着麻沸散的药效逐渐发挥,“寄书啊,我这里倒还是其次,主要是你表哥都等了你那么多年了,你说你长得也没那么好看,身材也没那么好,万一人家不想等了怎么办。”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里都是笑意,眼睛亮晶晶的。
“小姐你又取笑我”寄书去推她,想到她有伤在身,推改为了挠。
“小姐,你头上的墨迹怎么洗不掉啊。”
“不知道,我回去问问夜辞。”
两人又在湖边嘻嘻哈哈的闹了好一会儿,赫连祁月立在茂密的树梢间,没再看下去,一掀锦袍,转身离开。
姜禾和寄书回去的时候赫连祁善已经回来了,手里抓着一只野鸡,磨刀霍霍。
她还是第一次在祁善的眼神中看到杀意,怜悯的看了一下毫不知情正在喝水的野鸡,感叹了两声走向夜辞。
夜辞看上去很伤心,正揪着一朵花疯狂念叨着什么,她走近了听,发现是“赫连祁月你个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臭小子”
这骂人的功夫可不行啊。
姜禾有心想教他一些比较厉害的用语,想到自己额头上的墨迹,还是先问道“夜辞夜辞,你看到我头上的墨水了吗”
夜辞这才停下摧残花朵的魔爪,郁闷点头“看到了,看到了怎么了。”
如果不是介意着身份她真想踢他一脚,“你看见了刚刚不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