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了眼石久,确认眼前的男子真不是个坏人,薛小苒勉强点了点头,“好吧,麻烦石捕快了。”
她踩上马镫,想要抬腿上马车,可惜,就这点距离她都有心无力。
卧槽,疼死姐了,她扶住车辕,抬腿间扯动腰椎的伤痕,疼得她脸都扭曲起来。
不得已,她以一种狗爬的姿势,勉强爬上了车辕,再爬进了车厢里。
“”
饶是石久在外久经历练,也被她的动作惊得脸皮一抽。
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衣裙,不应该是哪家高门大户的千金贵女么就算身上带伤,可上车的动作也太不拘小节了吧。
“喂,快走了,你还要楞多久。”薛小苒扶着腰坐好后,转头瞧他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白了他一眼。
她现在是重伤号,还能自己爬上车就算不错的了。
“石捕快,车赶慢些啊,我腰疼。”
石久回过神,她果然是伤着了,“薛姑娘,在下送你去一趟医馆吧。”
他把马镫放好,反手一撑,坐上了车辕上。
“不用了,店铺都关门了,我带了药膏,一会儿擦上就好了,快走吧。”薛小苒催促。
既然决定了去他家借宿,就赶紧吧,她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惊险了,身心皆疲,好想找个床铺直接躺下。
“薛姑娘,坐好了。”石久回头看了她有些苍白的脸,马鞭一甩,马车缓缓驶动。
同一城池里,相距不远的一座客栈里。
“殿下,魏首领传来的讯息。”方魁小心翼翼递过了信笺。
七月天里,殿下四周阴冷的气息都快冻得结冰了。
连烜伸手接过,面如冷霜,一目十行。
夏蠡是个硬骨头,以刑讯手段闻名的锦衣卫都没有撬开他的嘴。
隐门中人,果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连烜没有感到意外。
而那些死士,有被撬开嘴的,却一问三不知,都是服从上头命令行事,此番出任务,命令就是绝对服从夏蠡的指挥。
连烜盯着信笺上的讯息,眼眸微眯。
隐门的嘴不好撬开,那就换个法子试试,趁京城那边还没有得到消息,这事必须要快。
“研墨。”
方魁忙摆好笔墨纸砚。
连烜提笔,计划在脑海里过一圈后,苍劲有力的字迹力透纸背。
看着写好的信笺,他的黑眸里闪过一道利芒。
那女人的存在就像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利刃似的,随时随地都有危险爆发的可能。
必须扳倒她,让她不能再干扰自己的生活了。
他与小苒的事情,只要有她在,肯定少不了阻碍。
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她的把柄,把她拉下马。
想起还没有消息的薛小苒,连烜的心情简直不能再糟糕。
他阴沉着一张脸,继续拿过一张宣纸,刷刷刷又写了一封信笺。
“给魏冥和大哥发过去。”
“是。”方魁接过信,应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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